Chapter 2
--『我對著天空唱誦著,你是否聽到了?』
沙沙沙。
現在正是午後最涼爽的時刻,風輕輕吹動著樹,窗簾微微擺動著;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屋內,打在棕髮少年的身上。躺在床上的棕髮少年微微呻吟了一聲,翻身。
此時,門被打開,西裝男子直徑走到床邊,看著棕髮少年,隨後視線停留在花瓶上的白百合花,他真的很適合用白百合花來形容,一樣的純潔。
「你要睡到什麼時候,蠢綱。」
被指名了。
被稱為『蠢綱』的棕髮少年從床上慢慢起身,看著眼前的西裝男子,揚起一抹笑容。
「里包恩,念在之前你是我老師的份上,我不會跟你計較你的無禮。」
棕髮少年的名字是『澤田綱吉』,是彭哥列的首領,只要黑手黨裡的人都必須對他畢恭畢敬;連朋友也不例外,而他以前的家庭教師:『里包恩』卻敢直呼他為「蠢綱」;這無禮的舉動曾嚇壞了許多人,但綱吉則一笑帶過。
里包恩低哼了一聲,壓壓帽沿,在帽子上的綠色蜥蜴沿著里包恩的手跳到了床上;綱吉笑著張開手掌讓牠爬到自己的身上。
「傷口還痛嗎?」
「啊,不會了,謝謝。」
「你的行為還是跟以前一樣蠢。」
「呵,大概吧。」
里包恩壓壓帽子,黑色地眼眸瞄了綱吉一眼,關門。
綱吉放下列恩,打開衣櫥,換上西裝;整裝完畢後,看向床上的列恩,莞爾;指了指自己的肩膀:「要來嗎?」列恩隨即跳上綱吉的手,爬到肩膀那站著。
確認列恩站穩了,綱吉才打開門。
¯
「白蘭大人,彭哥列的首領求見。」
一名穿著白魔咒衣服的手下九十度鞠躬向白蘭˙傑索報告。
「讓他進來。」
白蘭應了一聲,從椅子上起身,手輕撫著白百合花;面對著一大片落地窗。
綱吉走上紅地毯上,手還不時逗著列恩玩,直到來到了一扇白色的木門前;禮貌性的敲了敲門,抓著門把,把門推開;裡頭的光線從門縫中串出,眼睛適應了光線後,琥珀色的眼睛直視著白蘭的背影。
白蘭轉身面對著綱吉,淡紫色的眼眸注視著綱吉,修長的眉毛微微皺起。
「有事?」
「咦──」
刻意的拉了長音,小嘴不滿而微微嘟起,身體稍稍往前傾;皺起眉頭。
「白蘭不是要給我看一件東西?」
「正確來說那不是『東西』。」
恍然大悟的綱吉睜大了雙眼,右手握拳拍在左手心上點了點頭,瞇眼揚起笑容示意他懂了。
白蘭有點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,修長地手指輕敲了桌面一下,立即浮現了立體影像。
「有事嗎,白蘭大人。」
「幫我把那個人叫來。」
一旁的綱吉覺得無聊,自己跑去沙發上泡茶,白蘭看到綱吉的舉動;眉頭輕輕皺起,交代了一下便關掉影像。座回椅子上,拿起一份公文開始改著,不一會兒咖啡的香味撲鼻而來,感到煩躁時,一杯裝有咖啡的杯子地到他面前來,他頭一抬;對上的是綱吉的笑容。
眼眸淡看了裡頭的咖啡一眼,視線變回到公文上,被忽略的綱吉小小不滿;一把搶走公文藏在背後。
「先喝嘛,我自己泡的耶,冷掉就不好喝了。」
白蘭直視看著綱吉,再看看桌上的咖啡,他本身不怎麼喜愛苦的東西,更何況是咖啡,如果不喝掉的話,眼前的人又會很煩……喝也不是、不喝也不是,乾脆——
--一飲而下。
下一秒便將口中的咖啡全吐了出來,不滿的用手擦著嘴,忿忿地看向兇手;綱吉正開心的用食指跟列恩擊掌,像是計畫成功似的。
方才,白蘭跟部下交談時,正在泡紅茶的綱吉看到列恩正抓著一旁的花玩,好奇似的沾沾了上面的花粉嗅了嗅;之後用舌頭嚐了嚐味道,苦澀的味道在舌中打轉, 綱吉抓起泡茶用的水一直猛飲,不滿的擦了擦嘴唇,又看到白蘭在埋頭苦幹改公文,又看看自己手中的花,心裡就萌生出這麼一個念頭……
--給白蘭喝喝看好了。
沾一點點就已經很苦了,如果全拍在咖啡裡呢?
「澤田綱吉--!」
唇上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堵住,硬送進嘴裡,甜味在舌間散開。
淡紫色的眼眸看著眼前還保持用食指送入嘴裡姿勢的元凶,綱吉傾頭輕笑:「甜嗎?」白蘭低哼一聲,不裡會綱吉繼續改著公文。
「嗯……生氣了?」
「……」
「唉唉。」
「……」
正當綱吉還想要說下去時,門被打開,自然的視線也跟著望過去。琥珀色的眼眸睜得大大的,立刻抓著白蘭的手臂指著那個人叫著。
「唉唉!白蘭白蘭,你看你看!分身現象耶!我是不是快死了?」
手被抓住的白蘭好笑又好氣,這隻兔子的反應怎麼這麼可愛?
那個人擁有跟綱吉一樣的棕髮、臉龐、唯一不同的是他比綱吉高許多,金橙色地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溫暖。這更讓綱吉感到恐怖。
「白蘭你不要笑啦!嗚哇!越看越可怕!」
「你先冷靜……」只好先安撫好綱吉的情緒再說明。
良久,小兔子才安分的安靜下來。
「他是在另一個平行世界的你,那世界的『你』被某個家族暗算,『你』快要死的時候,我把他帶了回來治療。」
「原來如此。」
綱吉笑著點點頭。直徑的走到另一個『自己』的面前,東瞧瞧西瞧瞧,像似懂了似的點點頭。
「除了眼睛跟身高不說,其它地方蠻像我的。」又看像白蘭。
「你要把他送給我嗎?」指了指『自己』。
「我能拒絕嗎?」
「不行耶。」
綱吉輕笑著,看著眼前的『自己』,走到另一個『自己』的身後,右手搭著另一個『自己』的肩,曖昧地說著:「他長得跟我差不了多少……你應該沒有做出失禮的舉動吧,白蘭?」
白蘭低哼一聲:「沒有。」
「那就好,」瞇眼笑著:「因為啊……『你』對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。」踮起腳,惡作劇似的輕咬了『自己』的耳垂。另一個『自己』右手反拉起綱吉的手,用不到的左手放在身後,身體輕輕向前傾;闔眼,在綱吉手背上烙下一吻。
低啞不失磁性的嗓音響起。
「這是我的榮幸。」
--戲已經上演,命運的齒輪動了起來,而我們卻不知情,依然跳著舞。
--To be continued。
- Apr 22 Sun 2012 16:59
【家庭教師】對岸。(2727) 02.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